径直转身回了房间。
而接下来的几天,苏青荷发现对面的少爷总是莫名其妙地对她冷笑,且每次她和殷守游玩回来,都能特别巧合地在客栈大厅偶遇他,然后他也不说话,就这么冷眼瞧着,应该说自从慈光寺那日之后,他就没跟她说过话。
苏青荷自以为从那次同桌用饭后,她和那少爷的关系有所缓和,没想到毫无缘由的,俩人的关系又降至了冰点。
苏青荷把这一切归咎于他的阴晴不定,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苏青荷私觉得那段少爷的脾性别说海底针了,简直比头发丝还要飘忽。
尤其在她推拒了去参加靖江侯的寿宴,而改去和殷守爬小燕山后,她二人之间宛如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冰墙,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俩人,就像互不熟识的陌生人。
苏青荷也表示很无辜,她原本就没打算去参加寿宴,且她去了是以一个什么身份?不过是帮着相了一块玉,堂堂侯府还能把她奉为座上宾?去了也就是凑个热闹,且比起规矩甚多、鱼龙混杂的侯府,苏青荷觉着还是趁着阳光明媚去爬爬山,好好观赏下京都美景,才是不虚此行。
那日爬完小燕山回来,苏青荷回到客栈时,正巧碰见段离筝和容书从马车上下来,段离筝脸色比往常更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