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突然低低地笑出声来。
苏青荷气不打一出来,这人不光嘴毒,精神好似还有问题?
笑声渐止,头顶的阴影慢慢消失,段离筝转动着轮椅又回到了方才与苏青荷谈话的位置。
那丝压迫感散去,苏青荷心里一松的同时,听见段离筝隽秀低沉的嗓音响起:“荷宝斋每次上的首饰新品,需要提前三天把纹样图纸寄到京城玄汐阁。”
苏青荷还怨念他方才出其不意带有挑衅或是挑逗意味的一招,没好气道:“我不同意,这笔生意是我吃亏了。”
不等他回答,苏青荷继续道:“每次从你那儿进原料,银两我是一分不会少,于你来说不过是多个客人,有利无害,而我却要把赚钱的路子分给你,虽说京城和兖州相距千里,互相侵犯不到各自的利益,但长期合作的话,明显是我亏了。”
“那你想怎样?”段离筝眼底闪过暗色,语气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
“我要第一批货,就是供给朝廷的那批,”苏青荷掰着手指,作天真无害状,“这价钱嘛,我这小店刚开,手头也不宽裕,就按第二批货的价钱来好了。”
“你还真敢开口。”段离筝冷冷道。
“反正我就巴掌大小的店面,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