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细琢的戏曲人物,忍不住伸手轻触了一下,眉眼弯起,“这个我很喜欢呢。”
南宫醉墨从她身后将她揽在怀中,学着她的动作,摸着另一扇门,低声问,“我记得你会唱这整部戏,不过,朕一时忘了,这是什么戏目。”
“追鱼呀,说是一个赶考的书生,救了一条鲤鱼的故事。”说着,眼角瞄到戏台边搁着几十盒的皮影,扭了腰便挣出他的怀抱,蹲下身,欣喜万分道,“好多哦。”
说着,便迫不及待地一个一个折开盒子,把皮影人摆在了地上。
南宫醉墨在一旁帮着分类,偶尔故意放错时,果然遭来谢雨离不高兴地嫌弃,“皇上,您坐在那休息吧,我会自己收拾的。”
他含着笑挑了她的下颌,眼眸中一片温柔似水,“那离离指挥好不好?”
半个时辰后,谢雨离终于倦倦地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呵欠,本能地想揉眼睛时,被他阻下,并倾身将她抱起,放在柔软的天鹅绒背上,俯身为她脱了绣鞋,捉了她一直忍不住去摸眼角的手,“累就睡一觉,朕跟外面的人说声,除了青竹外,没有你的传唤,都不能进来好不好?”
谢雨离想了想,笑眯眯地点点头。
他冰凉的手指避开她脸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