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瓣一开一合,无声地念着台词,对方才他和西凌暗卫商量了近半个时辰的对话,根本就不关心,她很专注地表演着,旁若无人,眉眼尽是透澈的笑意。
这些年,在东越皇宫中,无论是在御书房,还是在军营,他忙时,无论是批阅奏折或是召见文武大臣,她都能心无旁骛地在他身边做自己的事。
暗卫离去,她也毫无察觉,依旧不敢发出声音打扰他,他则宁静地坐着,他的唇微微上挑,勾起浅浅的弧线,看着她,好象这么多年了,怎么看也看不够。
这个孩子,四岁时,是他从她的家人手中强行带走,当时也只是瞧着这小吃货太可爱,手上拿着一窜粮葫芦,舌尖一舔一舔地,乌溜溜的大眼却连眨都不眨地盯着他搁在小凳上的糕点。
当时他心生逗意,拿了块卖相最佳的软糕,“小妹妹,想吃的话就得学声狗叫。”这是宫里污辱人的把戏,老资格的太监常骑在小太监的身上,一边驾驭他们,一边让他们学狗叫。
他父皇驾崩,母后殉葬那夜,他为了躲避奉命处置他的太监,也学了狗叫,转移了太监的注意力,当夜逃进了太傅的府中,后来在太傅的力保下,他的命方保住。
他本以为这小女孩会转头就跑,谁知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