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后,她方在地上慢慢写下:这是蛊,可让你处于假死状态的蛊,但这蛊得在你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植入。你“死”后七天,我便来谢家领你的“尸”,相信谢家也不会准备将你的葬在谢家的公坟上。所以,我可以把你平平安安地带走,不过,不是带你回东越,而是带你去南皓,你想报仇,只有走祭司之路,才有机会与兰天赐抗衡。
郦海瑶脸上的疑虑一点一点的褪却,眼敛突突急跳,她突然有一种预感,周以晴所说的都是事实,到听到最后一句,周以晴建议她走祭司之路时,她脑海里不期然地浮起郦家大火海中,那个眉间一竖殷红的白衣女子。
于是,她问了一句:你也是南皓祭司,是不是?
周以晴缓缓颔首,揭开了脸上的面纱,露出了真颜……。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枕边的人早已离去。
谢良媛隐隐记得,他走进,曾在她耳畔留了一句:辰时,接她入宫。
谢良媛伸手将帝王躺过的枕头,抱在怀中,轻轻一嗅,心中尽是满足。
梳妆台前,青荷给她梳了个象征吉利的百合髻,一旁的三喜则在加油添醋地说着今晨去伙房打热水听到的最新消息。
“郦姨娘把寝房翻了个底朝天,硬是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