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探下郦海瑶的鼻息,想看看是否咽气,如果咽了气,按着谢家处置妾氏的规距,直接找个乱葬岗埋了,也省得这两天,她们还得看顾着柴房,这天寒地冻的,可不是件好差事。
谁想,这指尖刚摸到郦海瑶的鼻尖,郦海瑶猛地张了嘴,一口便咬住了执刑婆子的食指。
别一个执刑的婆子马上上前帮忙,捏了郦海瑶的嘴,想帮着把她的嘴撬开。
郦海瑶虽被打得剩半条命,但这咬人并不需要多大力量,再则,心中恨意燎然,便把最后一口气的力量都使在了牙口上,所以,死咬着不放,任是整个人被托着往前移,那下颌还是死咬,鲜血很快从郦海瑶的嘴角溢出,沿着那诡异的下巴,滴滴嗒嗒地流在青石地上,如同地狱刚爬出的恶鬼,看得蔡氏和几个小妾瑟缩成一团。
那婆子疼得脸都发青,先是硬撑着,俗话说十指连心,后来实在忍不住,疼得惨叫连连,却愣是无法把手指从郦海瑶嘴里拨出来。
谢老夫人将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搁,尚未发话,身后的倪嬷嬷已然腿脚利索地冲了过去,捡起地上的杖,狠狠地往郦海瑶脑门上一砸,混乱嘎然而止——
浓黑的血沿着郦海瑶的嘴缓缓淌出,倪嬷嬷蹲下身,探了一下郦海瑶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