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帐薄,这帐薄里记录了这些伙计该付的工钱。因为丽人妆出事后,店铺门前常围堵着一群要求十倍赔偿的刁民,所以,我绕过前门大街走了后巷,从后门进入丽人妆,并顺利拿到帐本。离开时,已是近午时。也正是凑巧,我刚从后门上马车,就遇到布行的掌柜,因为相熟,他还安慰了几句,母亲和大哥若是不信,自可派人去调查。到丽人妆时,已是午时,我要同时应付二十几个作坊的伙计,又是签契约,又是付谴散回,这一忙就是三个时辰,别说和那些伙计口舌之争,就光那几十份的契约,就得写上几个时辰,我哪有时间和精力,与五个粗壮男人行欢,何况,我的身体还适,母亲和大哥如果不信,自可问问绿芹。昨晚是她亲自叫的婆子帮妾身验的身。”
谢良媛已然瞧出,这番作戏,郦海瑶甚至连多余地表情也吝于施舍,她象在说一段跟她无关的事,目的仅仅是从证据上替自已洗脱罪名,让谢晋河去背,至于,谢家人信不信,她根本不在乎。
因为,通篇话下来,连语气都是平和的。
“娘,大哥……。”一股寒凉空乏从胸膛蔓延,逐渐延至四肢百骸,他突然明白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他带着妻子离开谢府,回来的却只有他一个人。
他——百口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