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心道:老夫人教出来的人,果然都是好手。
绿芹续道:“稳婆验了后,说出血量还真不小,如果是落胎,那最好传个大夫来瞧瞧,如果是普通月信,那可能就是吃了寒凉之物导致腹痛,喝碗红糖粥便好。”
谢良媛心诡异一跳,“不对,这郦海瑶如果真见红,肯定草草自行处理,拿没有月信棉条说事,那不如找周以晴要?那冬雪是郦海瑶她身边的人,必定也知道她假孕之身,不可能会惊动祖母的人,想必,这一次是故意。”
绿芹道:“是的,奴婢也是这样想,所以,今晨回报老夫人时,老夫人心里也感到不安,只是一时半会,没理出头绪。”
“祖母也察觉出问题?”高良媛脸上罩上一层淡淡的阴霾,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抬头看着天上的艳阳,心口仿佛萦绕着一层看不见的面纱,想揭,却无从入手。
绿芹轻叹一声:“是的,老夫人说,二夫人这几天都早出晚归的,老夫人想跟二夫人谈谈案子的进展,都没机会。”
“难道我娘亲这几天没去给祖母请安?”谢良媛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神情带了些许不自在,问道“我爹和我娘这些日子,有没有同房就寝?”
谢良媛觉得这不合理,以刘氏对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