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后,她给他梳过。
“你会梳?”
兰天赐的语气并无特别,可她听了,胸腔处却诡异一跳,一个念头飞快地窜了上来:会梳,麻烦就大了,指不定他会认为我给谢卿书练过手。
兰天赐轻慢地削她一眼,“哦,你给谢卿书练过手?”
谢良媛猛地掩了嘴,她又碎碎念了?
进而飞快地摇首,“没给谢卿书梳过头,我连他的头发丝都没碰过。”
兰天赐正待开口,耳畔响起暗卫的提醒,“皇上,再不动身,要误了早朝。”
“今晚帮朕梳。”兰天赐他可不敢顶着她梳的发髻去临朝,帝王有帝王的仪容,天子威仪,不可随性。
就如服饰,他平日喜墨色,但临朝时,他必定会着明黄色,梳发也有宫中专门的太监侍候。
兰天赐正待起身,谢良媛猛地想起什么,复按住他的肩,勾下他的头,在他的耳畔细语一阵。
“你喜欢做什么都行,高兴就好。”兰天赐将她放回碧绿色的枕上,少女长发流泻,如水草在碧波上荡漾,纤细的颈项下是柔曼得象没有骨架的身躯,想起昨夜盘蜷在他膝上,任他采拮的女孩,兰天赐身子霎时起了一层燥势,伸了手,将被子拉高,并掖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