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话,那岂不是很失颜面。
想不到自己活到这把年纪,还会被一个妇人利用,钟侯夫人心中暗怒,瞪向郦海瑶冷笑道,“看你这肚子,也有六个月,方才叫得那么寒碜,还是诊一诊为妙,否则,过几日,突然出什么玄蛾子,我老太婆岂不是罪大了?”
言毕,挥手示意太医当场为她诊脉。
郦海瑶心如跳在针尖之上,这要是一诊,就诊出没有喜脉,那岂不是被所有人知道她假孕,在西凌,一个妾氏装孕是什么后果,她想也不敢想。
转眼,看着四周一双双好奇的眼光,她低了首,双手又习惯地抚上小腹,脑子里不由然地想起今晨周以晴的提点:若她敢以你腹中的孩子做文章,索性,脱了衣服让她们瞧,让世人看看,谢家逼迫你到什么程度!
周以晴,你果然有先见之明!
有这样的军师在,她郦海瑶何惧之有?
郦海瑶心头充满一种掷之死地而后生的希望,她唇角狠狠一抿,然后,猛地抬头,脸上带着惊惶、带着戒备、带着羞愤瞪了太医一眼后,退开了几步,往刘氏足前一站,弯腰福身,颤着声音恳求:“姐姐,我知道您一直怀疑我腹中真假,初来谢府那日,你派了三个郎中给我诊脉,现在,我腹中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