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陷害之事,为你备好了马车?”
女伙计蓦然抬首,看着刘氏脸上罕见的凌厉之色,在这样的寒冬之际,她的额际密密麻麻的竟全是豆大的汗珠,呐呐了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二夫人放心,此人,会提会重审,重刑之下,看她说不说。”官差暗松了一口气,马上将女伙计从地上提了起来,手脚利落地从马鞍旁拿下一个珈锁,从头上直接扣上去。
女伙计吓得魂飞魄散,顷刻间脸色惨白,双唇再无一丝血色,直接双足落直,哭求道:“掌柜的,都是小的见钱眼开,方才,官差搜了店后,有个人拿着一袋银子,让小的跑一趟珈兰寺,那人交待,让小的远远地等着,直看到官差来了,就……。”
刘氏嘴角木然一扯,眸中了无温度:“你原先就是谢家玉行的伙计,我念着,玉器行关了,担心你们日子无着落,也不计较你身无旁技,并不适合养生馆,但还是坚持把你留了下来。可惜,你为了一点银子,把主子给卖了。现在求,有何用,你这些话,你还是在公堂说更好!”
谢老夫人一颗悬吊的心终于安了下来,看来,老话说对了,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的。
刘氏这一番话句话,饶是连官差都感到汗颜,这些可疑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