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卫营归来,乍然看到床塌上已迷迷糊糊的谢雨离时,血液瞬间冻结,寒冽眼神巡过众人,“怎么回事?本王离开前,不是好好的?你们就是这样替本王看人?”
谢雨离说不出哪里难受,身体没有高烧,只是觉得呼吸特别困难,昏昏沉沉的,什么东西也吃不下,耳畔边明明可以清晰地听到离王的声音,甚至可以感受寝殿中究竟有谁,可她却没力气睁开眼睛。
南宫醉墨倾身抚着她湿漉漉的额头,唤了几声,没反应后,手伸到被褥中,一摸她的身子,果然冷得象块冰。
南宫醉墨怎么想也料不到是这情形。不过是走了两个月的时间,人就病成这般。
青丝和青兰跪着道出这个月来姹紫宫发生的一切。
原来,南宫醉墨离开应城后,没过两天,郑侯夫人便进了离王府。
郑侯夫人是东越的一品诰命,郑氏一族在东越可谓是举足轻重,她的丈夫及儿子都在东越军中任要职。
而郑侯夫人的嫡女郑思菁与离王的婚期也定在了三月初八,离王府都在偷偷的传,郑小姐原本是要许给太子南宫邺,后来不知怎么就和离王好上,腹结朱胎,所以,婚期也是仓促订下。
郑候夫人来离王府,发现谢雨离居然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