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您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
但郑思菁还是听出来了,捧了她冰冷的脸,秀眉紧拧,“你想我帮你,也得把事情说清楚,你这样子,可你这样子,能把话说清楚么?”
谢雨离重重地点头,一边让郑思菁帮着脱衣,一边自己动手脱裙子,两人费了不少的劲,方褪了湿漉漉的衣裙。
郑思菁连忙下地,找了一条毛巾照着她的头扔过去,斥道:“你不知道你那破身体不能淋雨么?”
言毕,她突然有些失怔地靠在凤凰梁柱上,看着红绡帐里的谢雨离,她的动伤缓慢而僵硬,湿漉漉的发髻散乱得毫无美感,脸色白得象抹了一层石灰,活脱脱一个棺材里爬出来的样子。
不明白,她连容貌都不输于这个女子,更别说是智慧和家世,可南宫醉墨却偏偏只对这个空心花瓶上心。
所以,她这个皇后,有时候还必需迁就这种令她感到恶心的状况。
因为,那人曾说,不问对错,只要她伤了,他便追究所有人,尤其是她这个掌管后宫的人。
因此,这些年,但凡谢雨离有事找她,她都一一办妥。
后来,她居然成了这谢雨离唯一信任的人,更让她可笑的是,她自己也真的对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