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服气,你也可以说我任性,甚至可以笑我持宠生娇,但,却不能说我维护一个母亲有错,维护谢家声誉有错,维护谢家人不重蹈周玉苏易容有错。”
“笑话,周玉苏是易容,而我郦人妆是化妆,这岂能相提并论。”
谢良媛脸色一沉,双眸骤冷,直直蜇向郦海瑶,“如果是单纯的化妆,我自然不会在今日众目睽睽下公然声讨,可如果郦姨娘你戴的是面具呢,如果,你清洗后,是一张无人辩识的脸呢?如果你想证明清白,何不褪下你的妆容,相信,比起所谓的礼仪,清白是不是显得更重要。”
郦海瑶被抑得一句话也吐不出来。
周玉苏易容成夏凌惜,已是整个西凌众所周知的事。
“六小姐,你非得把周玉苏的脏水泼到我身上,我也无话可说。”
“好,你要证据,那我就给你。”
此时,说一百句,不如用证据。谢良媛冷然一笑,喊道:“三喜,把东西拿出来。”
众人思忖,这场晚宴真是别开声面呀,歌舞没什么好看,这出戏倒真是精彩。
谢良媛今日之举早已向谢老夫人报备,所以,她此时,半靠着,享受着绿莺的按摩。
谢老夫人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