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油,谁还有心思看她表演。
眼睛一眯,看到不知谁说了一句什么,一个个年轻的女孩跑去给谢老夫人鞠躬,谢老夫人一边笑,一边派红包。
场面又热闹了起来。
郦海瑶眉一挑,计上心来,她缓缓走到谢老夫人身边,由衷笑道:“母亲,海瑶年轻,刚进谢家大门没几天,如果有什么失了规距,母亲尽可提点,妾身一定改过。”言毕,郦海瑶从怀中拿出一块准备好的祖母绿玉佩,双手呈上,“这是海瑶的一片心意,原本是来谢府当日想孝敬母亲的,许是长途奔波太累,给忘了,请母亲恕罪。”
言毕,对着谢老夫人慢慢地跪了下去。
众人见到,郦海瑶一低了身,裙裾落了地,裙尾一朵朵月白色的莲花摊开后,竟变得竖立起来,随着郦海瑶身子缓缓下沉,直至跪地,那莲花瓣上的银丝线折射出万缕不同的光茫,花瓣上绣制的一颗颗浑圆的小珍珠如同水滴,随着裙底的展开,轻微微地颤开,美得让坐在一旁的李老夫人以为看花了眼,直拽着身边的侍婢,疑声道:“这郦夫人裙子是怎么回事,怎么象莲花座?是不是我眼神不好。”
丫鬟也觉得稀奇,低声道:“老夫人您没看错,真是太稀罕,这裙子。”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