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放异彩,铺了满天的霞光将整个甘泉湖映得一片红光,花苑中,成片成片浸了水的海棠树紧簇如胭。
谢良媛一动不动地趴在窗口,脑袋里依旧陷于昨夜未解之谜——胸口的紫痕究竟是吻出来的,还是排湿的原因。
时而眯了眼,时而轻叹一声,对身后几次唤她洗漱的青荷,许久才给予懒懒地回应,“知道了,你真象是一只鹦鹉。”
坐在妆台边,青荷专注地帮着她梳理着长发,“小姐,今天有些冷,一会得多穿些,最好别出房门,外头湿气大。”
“不行的,今天我得和我娘找祖母说事,一会你给我找双雪地靴子吧。”
“好!”青荷想了想,又道:“要不让小厮抬了辇过来,小姐最好别落地。”
“没那么娇贵,何况,遇到水洼,你可以背我嘛!”
妆台前,谢良媛拉了拉身上的亵衣,挺了一下小身板,又揪紧腰际,让上身轮廓显露出来,看了片刻,长长叹了一口气。
“六小姐,怎么啦,一早上净听听你哀声叹气。”
“青荷,你说,等我病好了,这身体,会不会慢慢地变……。”谢良媛纠结了半天,终于双手放在胸际,做了一个扩大的动作,腮透霞红,满脸希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