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眼中,他睐了起来,“那谁给她权力伤害惜儿?”
周以晴冷哼一声,迅速敛去情绪,狂热的双眸渐渐蒙上一层霜色:“是你给她权力,因为你让她身怀你的孩子,一个女人,怀了一个男人的骨肉,她为什么没有权力让那个男人给她一条活路?”
蔡氏告诉她钟氏落胎时,脸上溢满幸灾乐祸,可她知道,真正落胎的不是钟氏,而是她的妹妹。
她的傻妹妹,明明怀了谢卿书的孩子,却因为困于夏凌惜的身份,只能忍痛落胎。
她痛得无以复加,如果她早回来半个月,或是十天,哪怕是三天也好。
从拍卖行女娲玉舞人玉皮脱落开始,事情纷至沓来,谢卿书此时脑子里反复地憎恨周玉苏用如此残酷的方式杀死夏凌惜,但他一刻也没有去回忆,周玉苏怀了他的孩子。
如今被周以晴质问,倒慢慢想起,半个多朋前,他星夜勿勿下扬州前,曾在钟氏的寝房门前敲门要见妻子,却被拒之门外,许是那晚,就是她落胎之夜。
她冷冷而笑,“比起夏凌惜,她陪伴你更久,比起夏凌惜,她更早失身于你,诚然,她更该恨的是你,可她难道就不该为自已腹中的孩子争取么?”
“是该争,但你知道她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