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他是个气宇轩昂,说一不二之人,想不到,也有这软弱一面,尽被老太婆和那鬼丫头牵着鼻子走,我真的是低估了这一家子。”
“夫人,不急,您这一起趟又不是一天两天的是,等到您成功创办了西凌的丽人妆,风头压过西凌皇商钟亚芙时,别说是那些无知的妇人,就算是西凌最出色的男子,也会拜倒在夫人您的裙下。”
“是,若非此行必需得到谢家的相助,我郦海瑶怎么可能会受这样的龌龊气?凭我郦海瑶,在东越稍辞眼色,那些男人还不是蜂拥而至?”
冬云手脚利落,说话间,已消毒好针炙,“夫人,可以了,你躺下,奴婢为您施针。”
谢良媛侍候失魂落魄的刘氏上了床,并帮她盖好了被褥,走到案边,燃了一柱宁神香,并关上窗户,放下厚重挡光的窗帘,寝室瞬时陷入幽静详和。
谢良媛从抽屉里找出一瓶散淤的药,涂在刘氏已呈青紫的手背上,搓揉片刻,处理干净,等刘氏睡过去后,方离去。
谢良媛出了刘氏的寝房,青竹尽责地守在门外,看到她出来,上前小声道:“府里来了八名的死士,奴婢仔细看了,应是东越二等的死士,六小姐放心,有奴婢在,她们不足为惧。”今晨她出宫时,青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