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一套头面,你说太艳了些,不如就那套。”
“不用了。”刘氏终于转过脸,双眸直视丈夫。
谢晋成蓦然一惊——好冷的一双眼波!仿佛挟了数九寒冬笼罩着冰露,带着入骨的冷,仿佛能将人冻到骨髓里去。
不自觉,谢晋成挪开了手,无声暗叹。谢良媛心中一阵暗爽,无声地用身体语言给于刘氏更深的安慰。
这镯子对谢家来说不算是稀罕贵重之物,但对于当年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凭着俸银,要买到这个镯子,没存个三五年,也买不到。
而自夏凌惜嫁进谢府后,她就没见过刘式摘下来过,显然,这镯子对夫妻两人意义极重。
可后院中的女子,对男人的负情光是伤心是没用的,她们更需要的是——忍心!
显然,刘氏做到了!
她这一举,还把它赠给了郦海瑶,显然是带着一种“你若负我,我便休”割裂的祭祀。
三人的无声暗流皆入了郦海瑶的眼底,看到谢晋成眼底一抹清晰可见的悔色时,她心底的恨意汹涌而来,同时,更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谢家自诸事不顺,内堂散后,谢晋成被谢晋河叫到书房里议事。
谢老夫人一夜无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