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将大量的银子运往……运往南皓,那可是谋逆之罪,孙儿决不会置谢家于死地。”在此之前,他确实有这私心,想攒些私产,将来二叔谢晋成从东越回来,万一谢老夫人把家产给了二房,他也能全身而退,而不是,这些年与父亲的努力,全是为了二房绸谋。
谢老夫人对谢良媛的偏爱,对刘氏的偏坦,这都让他感到没有保障。
后来,他对夏凌惜动了心,这些年暗自倾吞下来的银子,未偿不是盘算着,将来帮夏凌惜赎回夏家的矿山。
谢晋河这才猛地激醒,方才,他一脑门子心思,只想着,谢卿书联手外人坑了谢家,倒没想过,这罪名要是定下,就是谋逆之罪。
这时,连城公子缓缓从边侧小门步出,声音清冷,却沉重如磐石,“谢卿书,你是够无耻,骗了夏凌惜三年,在她死后,还好意思表现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作戏给谁看呢?谢老夫人,您这孙子,本公子送给他八个字,不忠不孝,无情无义!”
谢老夫人的手缓缓地从谢卿书的掌心里抽出来,沉痛地落泪,“于家,不忠不教,于妻,无情无义,连城公子评价得好。”谢老夫人微微一顿,待所有的情绪敛尽后,朝着高世忠施礼道:“高大人,谢家要担的责任,我老太婆决不推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