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笙掀袍一跪:“高大人,草民要状告谢家谢卿书,状告他用赝玉材料敛财。”言毕,呈上诉状,并呈交上一本帐薄。
高世忠接过仔细一看,脸色剧变,蓦地站起,厉声喝道:“谢卿书,跪下!”
谢卿书伫立如月下寒辉一般淡漠无声,掀袍跪下。
高世忠将手中的帐本一掷,扔到了公堂之下,“这是夏凌惜生前留下的一本帐薄,上面记录的全是你提供给她的玉石材料,从这些玉石材料上看,都是市面玉石的价格,说明,夏凌惜也不知道你所供的玉石材料有问题,你有什么解释。”
谢卿书频频冷笑,眉宇一片冷冽,突然探向暖阁方向,眸光暗鸷难辨:“阿惜都看不出玉石材料的真伪,卿书自然也是受了奸商的欺骗,进到一批赝玉材料。”
至此,他已完全相信,今日之公审,不是针对周玉苏,更不是钟氏或夏凌月,是全面针对他。
先是以夏凌惜的死,让他背负一个骂名,接着,高额的赔偿,让他汗对谢家,最后,揭开他最后的防线,让他与谢家彻底脱离关系。
能做到这一点的,唯有高高在上的帝王。
谢晋河慌忙站出,谨声道:“高大人,逆子这几年所进货的玉商,草民也略有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