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月,本官再问你,当年夏家被灭门时,你祖父留下来的玉雕全部被毁,这可是事实。”
夏凌月稍稍恢复平静:“是的。”
“那你知不知道,这些年你姐姐交给双缘拍卖行的玉雕品究竟是你祖父遗留下来的,还是她自已雕的赝品?”
夏凌月悲悲戚戚地回应:“是我姐姐亲手雕的。”这是她无意中发现的,夏凌惜曾再三警告她不得向任何人多言一句,可她没管住自已的嘴,被周玉苏稍一套,就全盘说了出来。
如今,夏凌惜都死了,说不说都无所谓了。
此言一出,顿时一片哗然,虽说人死为大,堂外堂内的人不愿说出愤怒偏激的话,但还是有一个商贾愤怒站起身,指着单经亘,粗着嗓门嚷:“赔钱,我买了整整七件,件件有单有据,你们休息抵赖!”
瞬时,听审的客商纷纷站起,朝着单经亘怒吼,“夏凌惜是双缘的掌柜之一,这事,我们找不了夏凌惜,双缘你们得全权负责。”
单经亘抚额头疼地看向骆珏笙,等着他的指示,这事他可管不了,来双缘之前他已经说定,他不识玉,只管卖。
骆珏笙给了他一个不必惊慌的示意,双眸沉静。
高世忠再次敲响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