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窖别苑后,周玉苏将我易容成她的模样,让我留在了谢府,我很紧张很害怕,但大夫人一直给我打掩护,叫我不用担心,后来,我向谢老夫人告辞,说是要回淮南老家过中秋……。”夏凌月断断续续地说完时,已是语不成声的,情绪最激动时,引发胸痛,竟昏死了过去。
高世忠传唤了一个郎中为她做了针炙,方把她唤醒。
“夏凌月,仔细说说,周玉苏将夏凌惜药倒后,你们干了什么?”
暖阁上,谢良媛已在兰天赐的推拿下清醒过来,此刻,她半靠在兰天赐的怀中,脸上神情淡漠,但袖襟下,指尖不知觉地刺进掌心,那时候,她处于昏迷状态,醒来时,已被丝丝银线缠住。
“想听的话,就乖乖深呼吸,什么也别想,谨记得,你现在是谢良媛。”
堂下,夏凌月再次崩溃地大哭起来,“周玉苏说……活体不处理好,封在玉脂浆里,时间长了,迟早会腐烂,所以……。”
“闭嘴,夏凌月,你怎么能这样咒你姐姐,我告诉你,她活着,如果她死了,梁婆的案子里的证据是怎么回事……。”谢卿书近乎恨到绝望的嘶吼,蓦地,他象是想到了什么,转身看着骆珏笙,喃喃问,“是你么,难道梁婆案子背后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