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非嫌疑犯,本官无权干涉,不过,公堂之上,无关案情之事,不必多言。”
骆珏笙躬身颔首道:“是,大人。”言毕,一转身对上周玉苏的脸,正色道:“夫人你方才之言辞无依无据,信口雌黄,这对一个女商而言是极大的污蔑。”
周玉苏嗤地一笑,看着骆珏笙的眼里划过了狠色,“证据也不是没有,这些年,你们双缘拍卖行经手了多少夏凌惜所出的玉?拿出来,找个行家仔细辩认一下。要是看不出什么,那也行,夏凌惜的妹妹夏凌月可是一清二楚,当年夏知儒留下的玉饰全都被毁。”
高堂上,高世忠一拍惊堂木,“传讯夏凌月。”在此之前,周玉苏口口声声提及她和夏凌月合谋害死夏凌惜,他便派人去谢府传唤。
谢良媛心头一恸,在此之前,周玉苏无数次提及夏凌月这个名字,也不曾见高世忠有所反应,现在,骆珏笙一提及,高世忠马上就有指示,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深义?
且,骆珏笙虽然不是犯人或嫌疑人,但高世忠可是当朝一品,出于官威,也不允堂下之人以蒙面示人,显然,高世忠是被人授了意。
思及此,微微转首,看着身旁年轻男子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显然尚未出方才的旖旎中走出,心中盈盈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