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回味男人的乞求之语,她微微阖上眼睛,双肩簇簇抖动,周身流露着一种近乎疼痛的喜悦,这句话,她盼了多少年了,她不记得,好象从跨进谢家大门开始,她的眼里、心里、魂魄就只装了这个男人……。
她不动,他亦耐心等候,终于,那双眼噙着泪打开时,他欣喜若狂将她横抱起,奔向玉波院。
此时,恨不得心生双翼。
今宵,青销帐暖,男子修长的身躯覆上,炙热的掌心一次次熨过她尚未恢复细腻的肌肤时,她紧张得一阵阵轻微的痉孪,哑声哀恳,“卿书,我……。很丑。”每次沐浴后,她都不敢看自已的身体,觉得自已仿如一个白斑病患,全身上下无一块肌肤是完整的。
“惜儿,不怕……。”
周玉苏用力咬了一下唇瓣,从枕下拿出一根帕子,用任性的口吻道:“蒙上。”
谢卿书失笑,依了她。
当上身裸裎时,耳畔尽是一声接一声的“惜儿,惜儿,惜儿,我终于得到你……”,周玉苏猛地想起,夏凌惜很可能是白壁之身,而她……。
机伶伶地打了个寒噤,本能地将他推倒,紧紧护住亵裤,语带哭音,“我……。忘了,我月事未净。”
“惜儿,你在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