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爹又怎么了?”谢卿书倾下身,脸凑到母亲的面前,许是他心情太好,居然凑了过去,亲了一下钟氏的脸颊,“是不是生您儿子的气,回来先亲媳妇,没有亲亲娘呢?”
谢卿书自参与谢家的生意后,禀性变得沉稳,钟氏已多年不曾见过这样的儿子,不觉脸上露出笑意,用左手轻点了儿子的眉锋,“你呀,就会贫。”
谢卿书嬉笑一声,“娘,您早点歇着,儿子带惜儿回房了。”
周玉苏尽管瞧得出谢卿书的心情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可想到玉舞人眼睛的事没解决,心底还是有些发怵,便婉声拒绝,“卿书,娘的手断了,大夫说,这几天都要好生侍候,这几天,还是让惜儿在母亲房里就寝吧。”
“怎么断了?”谢卿书蹙眉,坐了下来,“不是脱臼么?”
钟氏眼圈一红,百感重生,哽咽道:“你去问问你爹,问他究竟对娘做了什么,几十年的夫妻了,下得了这样的狠手,卿书,你以后可得好好帮娘争一口气。”
谢卿书轻抚钟氏手肘,眼底冷漠聚起,沉着脸久久不语,“娘,您放心,儿子一定会给您要个公道。”心底却生疑惑,父亲这些年虽然有些冷落母亲,但绝不至于会动手打妻子。
在他离开的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