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慢慢恢复,不会影响行动,但这脚腕上的伤,恐怕会落下残疾,将来走路会跛,您要做好思想准备。”孙大夫一脸无耐,摇着头叹着,这么好的年华。
周玉苏死死抿着唇,否则,她怕冷笑会从嘴里冒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离变态不远。
可是,夏凌月残了,关她什么事,她要自残,最好死透,反正玉脂浆的配方她已到手,玉纹的描绘她也已经掌握,唯一不会的就是玉雕之术,那有什么?
连玉雕人她都可以做出来,以后雕别的什么阿猫阿狗,按着她那法子做,要有多少就有多少。
夏凌月这胆小鬼死了才干净,省得将来把不住嘴门,把一切给泄露出来。
隔着面纱,孙大夫无法看清面纱后周玉苏的脸,只道是自家的妹妹伤成这样,一定不会好过,便宽慰道:“如此花季年龄遇到这事,作为亲人,确实感到难以接受。但人生在世,难免波折,老夫诊过不少这种病例,一开始,病人的心里是难以接受,会有自残的现象,少夫人只要注意规劝,慢慢地,过了病人心理适应调理期后,一切都会好的。”
一旁的医女突然疾声道:“师父,她咬牙了,好象疼得厉害。”
“先拿帕子给她咬,小心她咬断了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