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转身,心如同抹了一层六月飞霜,沁着连肺腑中吐出来的话都冰冰凉凉:“全部退出三丈外,没有朕的传召,不得靠近。”
帝王的脸上呈出不自然的雪白,燕青一惊,刚想张口,兰天赐已扬手让他噤声。
燕青只得遵从,散开众暗卫,在帝王三丈距离外包围成一圈。
推开沉重的门,一股浓重呛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兰天赐伫立不动,视线不动地紧锁在前方,冷冷伫立,少顷,掀袍跨进。
帝王闭着眼,心中默念:上方有铜环,用于固定,左侧壁上挂着一个铜炉,右边绞手架上绑着一根丝线,生火壁炉在后方,长约三尺,高两尺,深五尺……
言毕,缓缓睁开双眼,逐一验证后,薄笑,从唇际荡开,轻若自语一句:“阿惜姐姐,是夏凌惜么?”
垂下眼,心中如同流过潺潺暗流,挟着丝丝沁骨的冰凉,冷冷看着地面上网裂状的青石地。
这是他困扰了整整七年的梦,醒来后,从不曾忆起过,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晰,全凭沈千染的催眠记录。
梦中,他把他看到的每一个不同都念了出来,但每一次都终止在雄雄烈火中,那哭泣的玉舞人。
他不知道她是谁,仅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