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为你们谢家敛财,可你们是如何对我的?”周玉苏怒迸哀恸之声响起,带着支离破碎,“现在,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我告诉你,现在我一看到那玉雕人就一身是痛,你最好别让它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摔了它。”
“惜儿,你听我说,这次,我把玉雕人的价格报高了五百万两银子,就是想让你多赚些。你别再恼我,我那份三成也归你行不行?”
周玉苏先是一愣,下一刻,震惊一寸一寸地从眸中褪去,突然明白了,原来谢卿书与夏凌惜二人和梁婆是一丘之貉,坚守自盗。
同时,胸口处怦怦而跳,如果拍卖成功,那……。她发财了!
哀恸如潮退却,周玉苏一点一点地扳开扣在她手臂上的手掌,攥着袖襟抹去嘴角残余的血丝,冷冷道:“把玉雕人送到拍卖行,让郑中希尽快处理。顺便,劳烦你告知他一声,把梁婆和周玉苏的案子撤了,等我过敏症养好后,再去见他。”
在此之前,她也曾怀疑过郑中希报案的目的,如今,谢卿书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这一切不过是利益在作祟,如果所有人能从这具玉雕人身上获得利益,谁又会管夏凌惜的死活?
何况,她已掌握了调配玉脂浆方法,既便她没有精湛的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