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一舔血刃,偿一偿血腥,然后深呼吸,告诉自已,她活着,她的血还是热的。
她是谢良媛,无需缅怀属于夏凌惜的一切。
谢府,玉波苑。
寝房内一片狼籍,妆台的匣子翻落在地上,柜里所有贵重的首饰被洗劫一空,还有暗格中夏凌惜留下的几千两银票也不见了。
周玉苏趴在床上,侧着首,睁着肿成缝隙的眼睛,毫无焦聚地回忆着,这几日的梦魇。
一切似乎是从那个早晨,谢良媛看到她玉镯上出现灵异开始,到了午夜,那绿幽幽的“夏凌惜”三字,如同魔咒开启了她的噩运——
过敏……中秋夜被人视若瘟疫!
裸奔……尊严扫地,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永不遗忘的笑谈。
毁颜……断了她离开的念想,迫她只能以夏凌惜的声名在谢家接着等待恶运的缠身。
最后……。珞明卷着她银票和一切值钱的首饰跑了……。
不,不是最后,还有更残忍——
李夫人为她的过敏配置了内服外用的药,并叮嘱了一句:“此药唯一的忌讳就是孕妇不能使用,少夫人谨记每月让大夫把脉,一旦有喜,马上停药。”
如今,腹中的一块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