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花膏时,曾用了一瓶,那瓶子可曾在,可否让侬家瞧一瞧?”
绿莺听了,松了一口气,连连颔首,“在在在,当时幸亏奴婢留着。李夫人请稍候,奴婢拿了就来。”当时是珞明拿空瓶子给她,千叮万嘱她到玉颜坊时,要认准东西,别买错。
幸亏她当时觉得这空瓶上雕刻工艺很美,所以,顺手就收在寝房的抽屉里,若是给自已弄没了,这真是百口莫辩。
绿莺很快就拿到空瓶,李夫人接过,拇指轻刮过瓶上雕刻的水印后,拧开瓶盖,闭上眼,细细闻起来。
尽管瓷瓶内壁已被刮得一干二净,但李夫人的嗅觉异于常人,依然从未散发干净的残余味道中闻出不同,睁眼时,淡淡一笑:“少夫人,恕侬家直言,这瓶子是我玉颜坊的,可里头的药膏并不是出自我玉颜坊。”
“什么?”周玉苏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竟脱口而出道:“这药是谢良媛所赠,她没理由赠假药给我。”
李夫人眉心微不可见地蹙起,浅视之心渐浓,这谢家长孙媳居然说话如此不经大脑,这药膏虽不是玉颜坊之药,但并不是假药,很可能是世间难得一求的珍品。
再则,周玉苏使用后,身上症状缓解,分明是好意,却从她嘴里吐出来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