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良媛穿衣,一边偷偷观看谢良媛的脸色,一边试图找话题,“六小姐,您昨晚睡得早,您不知道,昨夜里库房的梁婆子被关到地牢了。”
青荷一听,忍不住“噗嗤”地笑出声,想到昨夜里半夜三更,她服侍谢良媛起来出恭,看到窗外灯火通明,便念叨一句,“不知道是否查到梁婆子,要不要明早奴婢去打听打听。”
谢良媛迷迷蒙蒙地回了一句,“明早让三喜来侍候我更衣,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三喜以为青荷取笑自已,白了她一眼,继续开始八卦。
谢良媛兴趣缺缺地听着,最后才问:“大嫂如何了?”
三喜见六小姐发问,喜上眉梢,“奴婢一早去打热水,听到玉波苑的都在议论,说少夫人身上痒得无法安寝,又不肯看大夫,折腾一宿。”
谢良媛唇瓣挽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走到床边,从柜盒里找出一瓶药膏,“三喜,你跑一趟,把这送给大嫂,就跟大嫂说,这是雪花秘制膏,如若她不小心碰破了脓疱,先清理干净脓血,然后用这抹一抹,三五天就生出新肌,不留一丝疤痕。”
三喜得了差,喜气洋洋地接过,还不忘了用得意的眼神瞅了一下青荷,“六小姐,那奴婢去办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