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你怎么了?叫得这么大声?遇到什么了?”
栾雀瞪大眼,再回头看去,床边那个被她打得没了脑袋了尸体已经不见了,刚刚一室的血腥,仿佛只是她的一场幻觉。
“浴室怎么了?到处都是水?”依萝皱着眉看着一片狼藉的浴室,她的态度倒是让栾雀放松了点,带着哽咽问:“你倒哪去了?”
“我去厨房了,有点饿了,想着你也差不多,就去煮点东西,老远听到你叫就赶紧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依萝担心地道。
栾雀感动地扑过去,一把抱着依萝,开始嘤嘤讲述刚刚的遭遇,说什么吓死了,到处都是血,水莫名地从冷到热,她都没感觉到,差点就被煮熟了,可讲着讲着,就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栾雀抱着依萝的手有点僵住了,刚刚情绪太紧张,都忽略了,依萝身体怎么那么硬,那么冷?……手缓缓地放开。
止不住越来越惶恐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就在栾雀忍着害怕想抬头看看依萝的时候,仿佛是在接着栾雀刚刚差点就被煮熟的那句话一般,依萝叹道,“是还没怎么熟,估计还咬不动。可惜……”
抬头,那没有嘴唇的血盆大口正张得有人头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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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独有偶,其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