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轻缓地带着它进了山洞。
像前面三十几天一样,对准一块锥石,方善水割开鸡喉咙就开始放血。他动作熟练无比,干净利落,很多以前被他杀掉的鸡,一开始都没反应到痛,想到要挣扎时基本都快死了,方善水手中这只也是,迷迷茫茫地睁开鸟眼时,方善水已经用它的血淋满了七块锥石,都快把它的血放干了……
“唳——!!!”
尖长怨恨的啼声突然从方善水手中响起!
方善水正诧异着被割破喉咙的鸟还能叫的那么响亮,霎时手上就着了火,那是种红的吐艳的火,仿佛淋漓的鲜血跳起欢歌。
那火是怪鸟身体里发出的,第一时间将它包裹起来,方善水碰到那火的手没见受伤,但却感受到了灵魂撕裂般的痛,火缠在方善水手上怎么也拍不灭,反而一触即染,肆意蔓延。
艳红的火到处蔓延,渐渐将方善水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方善水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被烧得酥烂了,皮肉筋膜仿佛融化在了一起,除了痛再感觉不出什么。可是怪异的是,方善水身上还是没有一丝伤痕。
那只焦黑的鸟裹在跟方善水一样的火中,但它看起来状态却非常不错,焦黑的翎羽一根根的褪去,美丽的金黄色新生出来,它展开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