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栾亦然口中得到答案,唐胥说:“是,你们家与顾鸿夏的关系的确是我故意透露给眉生的。但我想,你心中只怕早就已经猜到了吧?否则,你总有办法不让我出现在眉生的面前,不是吗?”
“就好像顾云礼的死一样。你表面上不希望眉生知道,但事实上,你比任何都明白:出了这样的事,根本不可能瞒得住她。”
唐胥放下手中已经冷却的茶水,道:“你说的对,我心中是有私心。我们都是普通人,身边有家人,有需要顾忌和考虑的事物,更有永远无休无止的欲望。”
“若不是你利用栾氏实业的财力对我唐氏多方逼仄,我这一次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唐胥看着栾亦然,微微笑着:“现在不是很好吗?你利用我的口解决了一直横亘在你与眉生之间最最致命的矛盾,而我呢,从此也不必再担心栾氏会侵吞我们唐家的一切。”
“栾氏实业如今在眉生手中,对你,对我,都是最好的结果。”
5月12日,唐胥去医院探望顾眉生。
有些话,他是不会对栾亦然说的,但他知道,他到底是欠了顾眉生一句“对不起。”
病房里并不见眉生的倩影。眉居的管家是在的,她对唐胥说:“太太去了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