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及鸿云集团的各种渠道转移原本就应该属于我们栾家人的钱。”
他说着,看了眼儿子,轻哼了一声:“要不是栾亦然爱上了你,要不是他时时处处为你考虑,要不是他把我们栾家所有的一切都拱手送给你。你现在怎么可能如此嚣张地站在这里与我们说话呢?”
顾眉生转眸看向栾倾山,“怎么就不会波及张家?!城北铁路的整张设计图都出自于我外公的手,钱都是从鸿云被转走。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蒋平南屈居于我外公之下隐忍了那么多年,他难道不会趁机陷害,告发我外公与我父亲里应外合,私吞大量公款吗?”
“还有白沫先,他的白氏被鸿云压住了几十年,他如果没有死,他那一天不是在想尽办法地算计顾家,算计鸿云?凭着张家与顾家的关系,你们觉得我外公能够独善其身吗?!”
栾倾山皱着眉,“白沫先早已经死了,你说的这些可能性根本不存在。”
顾眉生双眸突然猝红,她的情绪忽然间变得很激动。她突然伸出双手紧紧地拽住了栾倾山的衣襟,“你怎么知道不存在?!你怎么知道不存在!”
“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你们的贪婪,因为你们的私心,会害死很多的人!”
“外公被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