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鸿华见女儿进来,说:“你真的不知道你妈妈去了哪里?”
顾眉生走到电视机前坐下,“不知道。”
“但是,”顾眉生又道,“我刚刚在大伯的外套上闻到了妈妈平时常用的那种香水味。”
顾鸿华转眸看了她一眼,说:“眉生,不要试图利用你母亲挑拨我与你大伯之间的兄弟关系。”
顾眉生淡淡道:“为什么不可能?您都能狠下心来虐杀自己的亲外孙,为什么大伯就不可能加害我妈妈?”
她冷哼道:“您没有看今天傍晚的新闻吗?大伯连儿子的姻缘都能算计。多算计一个弟媳,算什么。”
顾眉生说完,忽然走到电视机前,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整箱的旧录影带,语气又冷又凉:“你与妈妈之间的那些旧时光,于你而言或许值得回味,对妈妈而言却比比皆是伤痛。”
顾鸿华瞪着那被烧着的黑色箱子,眸色一下子就猩红了,他不管不顾地冲上去,试图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扑熄那越烧越旺的火焰。
顾眉生站在一旁冷眼望着父亲崩溃的情绪。等箱子被烧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才端起书房里的浴缸,用里面的水浇熄了那场往事之火。
她看着顾鸿华。那一刻,顾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