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打在贺英慧的身上。
一阵厉风刮过,吹得厨房外的那一排玻璃窗拼拼乓乓地直响。
良久之后,她望着贺英慧头上汩汩流出的鲜血,仿佛总算是满意了,将擀面杖随手扔在了地上,转身离去。
离开厨房,她去了顾眉生的红酥阁。
她在二楼的卧室里,发现了许多许多属于栾亦然的痕迹。
衣帽间里被整整齐齐挂着的一排各式的男装;盥洗室里,男士用的各种贴身物品;双人床上那只深蓝色的枕头;梳妆台上,还有男人遗留下的一块手表。
她一边沉默望着,一边深深地攥紧了双拳。
秋波弄的保安系统非常先进,她看了眼时间,不敢再继续多待,随手拿走了那块手表,然后转身匆匆离开了红酥阁。
半个小时后,有佣人发现了倒在血泊中浑身是伤的贺英慧,急忙将她送去了急诊室。
1月21日,贺英慧从昏迷中醒来,将矛头直指张小曼,她的语气无比地确定:“是张小曼,我肯定。”
1月21日下午,正在家中收拾行李的张小曼被突然出现的两位警察以故意伤人罪带回了警局暂时拘留。
无妄之灾临门,打得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