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墨千真万确是被栾亦然害死的。失子之痛,你难道能忍得了?”
顾鸿夏说完,轻轻站起身:“不着急给我回复,你不妨仔细考虑。考虑好了,告诉一直看守你的那个狱警,他知道怎么可以联系到我。”
顾鸿夏离开监狱重新回到秋波弄的时候,顾鸿华已经醒了。
顾鸿夏见不得他那样颓废消沉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甩手就是两个巴掌扇在顾鸿华的脸上:“在父亲面前,在我面前,你这样不死不活地,给谁看?!”
“云卿,为了一个张小曼,你误了多少人与事?!二十几年,这个女人的心从来不在你身上,你知不知道她马上要去美国?”
顾鸿华抬眸,看着大哥:“她要离开我?她要离开荣城?她敢。”
“哼,”顾鸿夏冷哼,“张小曼为了栾倾待,什么都敢。”
顾鸿华冷冷敛眉,说:“栾倾待早死了。”
顾鸿夏没好气,“你确定他死了吗?你亲眼见到他的尸体了?你知不知道澳洲现在有个规模极大的能源公司叫栾氏实业?你知道栾氏实业的老板是谁?你要不要派个人去查一查?”
顾鸿华的头开始剧烈地痛起来。他点点头,咬牙切齿地道:“栾、倾、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