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亦然冷冷瞥了他一眼,继续开着车又过了两个路口,才将车子停到一边,“最后问你一次,顾鸿华在哪里?”
白沫先沉吟深思了几秒,然后道:“我带你去。”
栾亦然走下车,硬拽着白沫先下了车,走向车尾箱。他用一根威亚一头缠住了白沫先的右脚,一头缠住了车子。栾亦然朝着他冷冷一笑:“白老板,今晚一定会让你毕生难忘的。”
白沫先很快便明白过来栾亦然想要做什么。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连连摇头:“不。栾亦然,你敢!你不要太过分了!”
栾亦然哼了一声,坐上车踩下油门,拖着白沫先在地上急速地行驶了两个路口,然后停下车,走到他面前,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他之前的枪伤上,语气阴而冷:“呵,白老板,你不是爱玩苦肉计吗?怎么样,滋味如何?”
白沫先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他只觉自己已经离天堂很近很近了,浑身都像是被车子重重碾压过一样,没有一块皮肉不疼,没有一根骨头还是完好无损的。
一向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将别人的生与死玩捏揉搓于掌心之中的白沫先,如今已经是人不似人,鬼不像鬼,被栾亦然折磨得只剩下了一抹残魂。
他极其吃力地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