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妻子问起,他在脑海间细细地搜寻着旧忆。
旧忆早已经模糊不堪。
苦已经谈不上苦,痛也已经说不上痛,就一帧帧无声无息的黑白默片。他说:“我们在葡萄牙从不过中秋节,偶尔能够吃上一个半个鲜肉月饼,也是因为刘文悄悄买通了其他的仆人为我们做的。”
“父亲吃过一次就再也不愿吃了,他说不是那个味道。”
顾鸿华看着张小曼,笑了笑:“我与大哥的人生,从一出世就已经变了味。喜怒哀乐,落在我们身上大都是苦的。”
“人活一世,鲜少能为自己活的。要么为了所爱的人而活,要么为了所恨的人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