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亦然坐在位置上,面色出奇的阴沉,藏在桌底下的双腿本能地夹紧了一些。他抬眸,看了眼低头偷笑的殷实,心情异常烦躁:“滚。”
殷实唯唯诺诺走出去,到了电梯口再也忍不住,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下午,栾亦然出门去见客户,走到停车场居然发现他车子的四个轮胎都被人扎破了。
针,又是针!打气筒那么大的针,就这样格外嚣张地扎在他汽车的轮胎上。
殷实因为实在太意外,眼睛瞪得极大,“这……老板,你究竟是得罪哪个祖宗了啊?”
栾亦然沉默无言,唇角似有极不明显的轻抽。还能有谁,肯定某个脾气粗暴的幼稚女鬼咯。
他在公司门口等了10分钟,等司机驾了另一辆车赶过来,栾亦然才匆匆往客户那里赶去。
谁知到了对方公司,那位中年老板见到栾亦然来,脸上有极明显的意外,“栾总,你不是半身不遂进医院了吗?”
栾亦然:“……”
殷实在一旁问:“王老板,我老板什么时候半身不遂了,这话从何说起啊?”
王老板请他们坐,“顾小姐刚才说的啊。”
栾亦然轻抿了抿唇,“眉生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