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栾晴晴无声看着他。
栾亦然说:“因为我早已经认准了她,我与眉生之间,不会有第三者可以插足进来。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影响我对她的感情。”
“栾晴晴,你与眉生从来不是对手。因为我从来没有把你放在心上过。”栾亦然轻柔细语间,说出口却皆是伤人字句:“若不是念及故去的二叔,我也不会容你在我眼皮之下挑弄是非这么多年。”
栾晴晴气得浑身都在颤抖。眼圈猝然潮湿,眼眶间充斥着的,是既觉羞辱,又觉伤心的水雾。
栾亦然这一刻完美诠释了郎心似铁这四个字。他神色依旧清寒地望着对面泫然欲泣的栾晴晴,“听我的话,收拾东西回美国吧。否则,哪怕我看在二叔的情面上有心想保你,也只能是徒劳。”
栾晴晴倏尔从藤椅上站起身,“栾亦然,你以为我留在荣城仅仅是因为喜欢你吗?”
“你以为,我处处针对顾眉生,仅仅是因为我们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吗?”
“爸爸当初如果没有回荣城,他现在可能正与我一起坐在旧金山的房子里,开心地聊着天说着话。他这一生如果不是因为错爱了顾鸿华的妻子,他也可能不至于死得那么憋屈!”
“秋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