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现在心里不知多恨我,只不过碍于城北工程,他还不能与我彻底撕破脸。”
苏棠心知自己大概是劝不动张小曼了,但他还是说:“您想想几年前,白沫先与蒋梨,他们又何尝不是斗得你死我活,结果呢?白沫先依旧不停地玩着女人,而原本高傲不可一世的蒋梨,现在却已经是昨日黄花,到哪里都不再受人尊重。”
张小曼说:“我与顾鸿华之间,没有爱,却有数不清的怨。纵使勉强凑在一起,装着相敬如宾,假意举案齐眉,却终究是悔恨难平。”
“阿棠,我意已决。纵使今天是眉生坐在这里劝我,我的决定还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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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曼是多年前香港中文大学的才女。她过去写的那些书信,如今在荣大的中文系中,早已经变成了学子们争相追捧的范文。
尤其是唐朦,还特意将那些书信下载在电脑里反复地。
很多次,她都特别气愤地对顾钰墨说过,“这么美的书信,那些人却用来当成了伤人的利器,实在太可恨了。”
唐朦的这番言论说过没过多久,荣城的夜间新增了一个广播节目,名叫:流金岁月。
主持人声线文艺甜美,读句似诗:“四月天,清寒乍暖。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