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都再没有交流过。
身旁想起郑温娟的声音,“你这回又是枉做好人了。”
张春晋轻轻叹气,说:“小曼的个性大约是像我。喜厌欢憎,都不够干脆。”
郑温娟俯下身去帮他一起摆弄阳台上的那些花草,她说:“你这次参与城北铁路项目,原是想要帮女儿修复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但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只怕是徒劳了。”
张春晋轻声道出心中忧虑,“我只怕他们这样闹下去,会影响眉生。”
郑温娟:“我可怜的外孙女。顾鸿华这样做,与放逐眉生有什么区别?也不知道眉生在英国吃得好不好,习不习惯。”
那一边,车子行到一半,顾鸿华让司机停车。张小曼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顾鸿华:“听你母亲的话,我们去看场电影。”
张小曼摇头,“我妈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不必当真。”
顾鸿华已经下了车替她开门。两人来到影院门口,顾鸿华指着梅姑的《男人四十》,“就这个吧?”
张小曼垂眸许久,一句话都未开口。
与顾鸿华一起看这部电影,张小曼忽然觉得时间过得格外地煎熬。好不容易坐到电影散场,她竟不着痕迹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