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栾亦然手里拿着一酒精,望着她因为高烧而晕红的脸庞,说:“把衣服脱了。”
“啊?”
栾亦然轻扬了扬眉,“你想一直这样烧下去?”
额……顾眉生解开了睡衣上的一个个扣子。一直到身上只剩下单薄的内衣裤,栾亦然才坐到她身旁,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右手用药用纱布沾了酒精,为她物理降温。
尽管两人早已经很亲密,顾眉生被他这样肆无忌惮地一路看着,心里依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身上火辣辣地烫着,尤其是那些被他的手掌擦过的地方,简直像要燃烧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终于停下来,顾眉生暗暗松了口气,伸手去摸衣服,谁知下一秒却又被他覆身而上。
顾眉生从来未曾见过这样失控的栾亦然。好像她是他在沙漠中干涸许久才遇到的一汪泉水。轻轻一碰,便触发了他身体内所有明藏暗掖的渴望。
意识涣散间,顾眉生依稀听到栾亦然紧拥着她,对她说,“你知道吗?整整一个下午,我找你找得几乎快发狂。”
栾亦然将头深深埋进顾眉生的脖颈之间,声音格外的暗哑低沉,“一路上,我不停地懊恼:我怎么就把你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