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晴晴坐的飞机大概下午3:30左右就到了,你去接她一下。”
栾亦然对宁茴说:“我下午没有时间。栾晴晴很独立,您把家里地址发给她已经足够。”
宁茴皱眉,“我不是怕她悄悄跑去你叔叔的墓地嘛。”
栾亦然沉默了几秒,然后道,“那就让她去吧。”
宁茴无奈,轻啧了一声,“你呀,跟你爷爷一样。铁石心肠,一点不知道心疼女孩子。”
事实上,栾晴晴抵达荣城的时间,比宁茴预期的更早。下午2:00,她已经手提着行李,在冷清的公墓间,不时停停走走,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终于找到栾倾待的墓碑。
照片上,栾倾待笑容温暖。栾晴晴口中一声“爸爸”还未曾唤出口,鼻间已经开始觉得酸涩。
她轻轻仰起头。天边有三两成群的鸟雀正欲归巢。
“爸爸,我曾经只是失足的幼鸟,你怜我无依无靠,让我陪在你身边长大。”
“小时候常常听你说荣城有多美。今天我终于来了这座被你散下许多爱和情感的城,却发现原来这里这么冷,冷得令人心中难免生出许多的怨恨。”
这一天,栾晴晴在墓园里待了很久,一直到两个小时后,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