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亦然也随后上了车,他坐在驾驶座里,望着他们两人坐上商务车。车载收音机里,有悠扬粤语老歌倾泻而出,“害怕悲剧重演……”
栾亦然发动车子,忽然改了主意,没有去医院,而是一路跟在了商务车的后面。
鸿云集团牵头城北铁路工程,这件事刺痛了许多人的眼。
而这些人之中,属白沫先心中的波澜最为明显。
两天前,也就是12月10的晚上,白沫先去看守所见顾子墨。他身上穿着最昂贵的定制西服,人靠衣装这一点,他与蒋梨是极其相似的。
那天晚上,在顾鸿华离开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白沫先去见了顾子墨。
他望着顾子墨脸上极明显的红肿掌印,口中啧啧叹息,“虎毒不食子,这个顾鸿华也实在太狠了。”
顾子墨冷冷听着他话语背后的羞辱,沉默无言。
白沫先走到他对面坐下,头微抬,双眼微垂,“顾鸿华没有眼光,我个人是很看好你的。”
“可是你这次怎么会如此大意,被人害成了这副光景呢?”
顾子墨冷冷哼了一声,“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沫先微笑,“你与你父亲的关系已经僵成这样,想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