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十多年,倒是首闻。”
刘文沉默一阵,说,“几日前,家里专管花木的老盛向我提过一次涨薪,被我拒绝了。”
顾鸿华淡淡睨了刘文一眼,“证据呢?”
刘文语塞,垂下眸,“顾先生……”
客厅里,黑色大理石地板被擦得一尘不染。屋外有风,红日西斜,满庭芳草衬着一室的静。
顾鸿华轻道,“若小曼还在。”秋波弄何至于如此混乱狼藉?
自从张小曼去了美国,顾鸿华发现自己将情绪转嫁到了顾云礼的身上。他不大愿意回秋波弄,更不愿意理秋波弄里的俗世。
他偶尔回来,也只是想看看顾眉生好不好,水上居里的一切是否照旧。
顾鸿华总在心里对自己说:总有一天,她会知道回家。
他只需确保眉生安好无虞,他总要让张小曼对这个家始终心怀着一丝牵挂。
顾云礼无端遭了这样的无妄之灾,身为管家的刘文总要为这件事找到一个合情合理的因果。
老盛还是被秋波弄解雇了。离开前,他不无怨愤地对刘文说,“你既然把事情做得这样绝,就别怪我不念这么多年的情分。”
刘文却不恼,还亲自将他送出秋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