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顾礼墨措手不及,捂着痛到不行的额头,低吼道,“顾子墨,你疯了?!”
顾子墨揪着他的衣服,“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形势?我们兄弟俩已经玩完了!”
顾礼墨用力推开他,恼道,“顾子墨,你有神经病吧?!”他说完,捂着已经开始流血的右眼,拿起外套和车钥匙便出了门。
顾礼墨坐上车的时候,口中还在低咒着顾子墨的莫名其妙。他开着车去了常去的酒吧,看过新闻才知道待曼控股出了事。
顾礼墨在酒吧一直待到破晓时分,他回到福佑公寓却看到顾子墨坐在沙发上异常沉默地喝着酒。
顾礼墨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我们一起回一趟秋波弄。爸爸再狠,总不至于将我们兄弟俩赶尽杀绝。”
顾子墨抬头看向他,说,“你懂什么。”
事实上,秋波弄里,自从张小曼离开之后,气氛一直显得有些奇妙。
家里的三个主人:顾云礼,顾鸿华,顾眉生,常常是见面的时间少,各过个的时间多。
顾眉生听吴妈说:“先生最近回来都住在水上居里,屋里的灯一个晚上都不关。他还让人不许熄灭水上居外,走廊前的灯。”
顾眉生心